随着倒数进入尾声的尾端,留守在上海的各路大部队开始出现了愈演愈盛的躁动情绪。虽然,此种现象早在我意料之中,可真的狭路相逢了,我还是为自己和他们之间因为横隔着几千公里的距离才得以置身于这份躁动之外而深深的庆幸。与之相比,海岛三人组可是淡定的几乎好像没有这么回事儿似的——
妈妈除了操持一日三餐,果然迷上了我的大牛拍,虽然她目前还是停留在聊天,看新闻、天气预报和照片的初初级阶段,可是,上瘾显然是早晚的事儿。哦,除此之外,她毅然挑起了我和那个人的新闻发言人的重任,把来自于海上的所有的关注、询问和干扰最大限度的过滤干净
那个人,照旧出差,照旧应酬客户,照旧对着死水一大潭的市场灰头土脸,也照旧耳朵里吊着ipod满腔心思却全在兼济全球的忧国忧民,俨然世行组织、IMF的智囊班子自居
我呢,虽然开始了休假,可是生物钟还是顽固的维持在开工的状态,而牛拍上的pps也恰逢其时的断了我追TBBT的念头。无所事事中(对:我就是腐朽到了只有断网才会去翻书的地步了,sigh),我倒是专心一意的看完了灵山、一个人的圣经、少年巴比伦,还有追随她的旅程,并且从书架上终于抽出了车站。灵山和一个人的圣经,少年巴比伦和追随她的旅程,虽然从文学上的份量来说不可并论,可是,一来,基于我是在前后差不多一两个礼拜内结束对它们的阅读的,二来它们多少或者准确的说应该是很大程度上叠合了作者各自的人生经历和内心独白,相互交替着看,一派沉重沉默沉寂中自有五味嚼头在其中;而车站以喜剧剧本形式在这种沉甸甸结束之际突然跳脱出来,正合岛上这几天清凉的天气,与习习凉风中高卧枕读,不亦乐乎
而蜗居里,或者正因为是蜗居,彼此对于领土的被蚕食都很计较,所以并没有我之前想象的被整成一个品位艳俗的儿童乐园,11所有的东西都被收纳在一个宜家搬回来的大白凳子里外加一些洗漱零碎暂时搁置在它的浴盆里,而这两样都被放在家里不当眼处,即使有外客来,眼力不尖利者根本不会察觉到这个家里即将会有一个小孩子要入侵
为此,我很得意——我们的定力强大情绪稳定,真的不是乱盖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