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处于夜奔recovery状态,遂只能以微博的方式记录之
来回坐的春秋航空的廉价航班。不如人意处计有:
/香港出发不能办理市内登机和行李托运,这意味着我不得不窄裙丝袜高跟鞋提溜着口箱子像痴子一样在中环大街小巷来回上下赶ifc的机场快线
/ 必须比其他航班至少留多一个小时去机场排队登机,因为托运行李有限重超出要收钱,且因为乘客绝大多数为赴港扫货的,返程中大包小袋鲜有不超重的,所以登机时间格外的长,以我此行为例,十名客人登机手续办理约摸超过一个钟
/ 座位大小正常,但是比国内铁路普通客快的硬座更不舒服,一程短途坐下来,骨头几散落一地
/ 还有,是谁说他们家极其准点起飞的?!我来回都延误了,好不好,虽然都在一个小时之内
可是,搁不住人便宜呀,来回all inclusive只得人民币一千大洋,世所罕见!所以,下一趟还会再光顾吗,且容我再想想
纠结过要不要去胶州路祭奠,最终,迷信战胜了理智和情感没有去;所谓迷信,是怕风衣沾满了阴气第二天还要穿去文成的婚礼不吉利
每次从机场坐车回家,无论冷暖,我都一定要把车窗留着缝隙,让这座城市的味道随着路程越来越近市区慢慢渗透进来,与之一起从心中涌上鼻端的还会有,妈妈脖颈间的味道,家里床褥靠垫的味道,厨房油锅的味道,浴室马桶的味道,甚至,老房子一进弄堂口的味道——曾经我以为只要爸爸妈妈在的地方就是家,现在呢,加多一重条件,是爸爸妈妈在的地方和这些心中铭刻的味道们的源头叠合起来的地方,才算是家
无巧不巧的,我在上海却又见不到ciyi的这个周末,她一个人去了顶文艺的味道图书馆。好啦,我承认我现在从文艺女青年快要成功转型成彪悍女一枚了,所以去没去过味道图书馆,不差啦,反正,该记得的味道都在我心中,它们不会像回忆般被时间冲淡抹杀,也因为没有具体的成像所以没有复刻品这码子事儿
婚礼就酱紫,我向来对婚礼沸点极其低。不过意外的是,这次文成居然安排我们这伙朋友越过亲属和领导在舞台头排的“内场票”地段,一开始很惶恐,后来看到桌号牌上醒目的2字,我顿时就释怀了
又是婚礼,我是忽然隐约感觉到,在喜筵现场上,这一晚,会是我们这些jian人,之前和过后的一条清晰无比的分水岭,为啥呢?我说不明白
还是婚礼,除却台上新人一对,说它是过往annual dinner回放也不夸张,无论是出席人等还是表演形式,所以,听到旧同事说,恍若隔世,我深有同感,是和这四桌人上的大部分混在一起的那几年,我很勇敢的持正统无厘头精神钻进了围城,又冲到了岛上。现如今再看到这些面庞,真真,恍若隔世
这次回去,让我吃的心满意足的有,大闸蟹一对,糖炒栗子 (哦卖糕的,这香这甜这糯,这吃口。。。赞赞赞!赞你一万年!!!),青黄豆,烧卖 (再也不能忍受岛上一团肉外裹黄皮的恶心山寨了),豌豆,妈妈秘方咸菜百叶包,荠菜冬笋蛋饺汤。胃袋当然提抗议了,直至今日,可是,它的意见从来不在我的头等考量范围内
在家的几个晚上,看完了他的国,之后再接再厉,在回程飞机落地之前消灭了1988。其他最近在tb上买的书还有,遥远的世界新版上中下三册 (只是replacement,家里原本旧版上下两册去年搬家神秘失踪一本),傅雷的世界美术20讲,和退步集。后两本被带来了岛上。20讲是夏天去意大利之前小美的隆重推荐导读,这次包装拆开之际我略略翻了一遍,并不觉得行前的失之交臂会是遗憾,甚至觉得,旅行回来再看书会更有感觉;因为很多时候due diligence 做得太充分了,安全靠谱是一定的,可是快乐必定大打折扣
最后,附赠小白产物一帧——礼拜六上午十时的淮海中路,恍惚间,我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八零年代后期,这条路自有的气质尚不需要平常人家光顾不起的奢侈品牌专卖店来固化,而外公他还在,我曾在这条路上夸口说,以后长大赚钱了要让他天天出门坐得上出租车
最后的最后,这次回去的坊间传说中,我再一次确认了,本姑娘我,在四十大寿之前当上外婆的概率和四十岁之前上不了富豪榜的概率一样大